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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弘壓克力有限公司從事壓克力製品加工及成型製作。多年來秉持「用心服務、技術服人」的精神,本著誠實互助的經營理念,佈下穩定成長的根基

業務遍佈各行各業,同時建立極佳的口碑及信譽。 民國八十八年世弘新廠大樓落成後便積極投入壓克力電腦通訊、光電週邊產品等3c產業製品元件的開發生產

幸蒙電子大廠的協助輔導,特別引進雷射切割機,CNC立體彫刻機、電腦數控裁切機及鑽石刀修邊機等精密快速設備,使世弘得以跨足廣告及電子兩大領域。

A.專業服務-精密CNC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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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賞析

好文01

花開有聲,你聽到了;花落無痕,我看到了;惠風和暢,你陶醉了;千年瑤寨,我驚艷了。 人在景中走,景入畫中游,漫步在鋪滿青石板的瑤寨小巷。頭頂烈日,千年瑤寨,紫陌紅塵用心丈量。 雞鳴犬吠炊煙裊裊,小橋流水閑適人家,遠離城市的熙熙攘攘。若非人間仙境蓬萊,當是世外桃源,蔥蘢了時光。 沒有深宅大院,沒有重脊高梁,有的是穿木圍欄,有的是鑿石廊坊。千百年前瑤家濃郁的風情畫面,別樣的寧靜、安詳和讓人感動的滄桑。 瑤寨四周山勢險要,溪水奔流,青翠的群山連綿起伏,由山下向山上望去,整齊劃一的古建筑民居遍布山崗。古寨一律青磚砌墻,黑瓦蓋頂,造型獨特,一排排坐落在高高的山腰上。 古老的瑤寨,寨中街道橫直有序,民居古樸整齊靈秀不張揚。寨旁的千頃梯田由山腳向山脊層層延伸,最是一派古樸幽靜田園好風光。 >>>更多美文:心情隨筆

好文02

文/鄒榮華   疫情防控工作的持續進行,鄉村的防控用品供不應求。面臨如此困難局面,宿松縣教育局派駐佐壩鄉王嶺村疫情防控隊員、縣城關小學兩位黨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通過社會力量來解決這個問題。2月18日上午,兩個人立即建了一個名為“一滴水的力量”的微信群,通過朋友圈號召親朋好友發起“一滴水的力量”的募捐行動。考慮到實際情況,建議每人限捐20元,捐足7000元為止。款項全部用于佐壩鄉王嶺村購買口罩、酒精和食品等物資。當大家知道是為抗疫情出一份力時都積極響應,很快就有170多人入群參加了捐款,還有多人突破限額分別捐了68.8元、100元、168.8元和200元,短短幾小時就捐款7178.3元,超額完成了募捐的預期目標。 一滴水的力量是有限的,但匯聚在一起,就能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這是以“一滴水的力量”為這個群命名的初衷,捐款的行動充滿凸顯了網友們“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的胸懷和精神。款項有限,愛意綿綿。我們相信,只要大家齊心協力,眾志成城,就一定能夠打贏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役。本次募捐資金7178.3元已全部用于佐壩鄉王嶺村的抗“疫”一線,解決了該村疫情防控工作的燃眉之急。 我與這兩位老師是朋友,他們的舉動感動了我。我參加了捐款,并激動地寫下這首詩,向他倆和全體捐款的網友表達由衷的敬意,為他們點贊。   我是一滴水珠 晶瑩透亮 當滴滴聚在一塊 匯起澎湃的力量   我是一縷陽光 暖意洋洋 當縷縷交織一起 亮起升騰的希望   我是一粒石子 堅硬頑強 當粒粒混凝一體 筑起鐵壁銅墻   我是一片綠葉 鮮嫩輕飏 當片片搖曳起舞 燃起春色莽莽   我們都很渺小,是樸實的人 逆行而上是共同的榜樣 獻一份愛心 種一個平安的念想   我們都很平凡,是誠信的人 守望相助是共同的崇尚 凝一腔熱情 護一方熱土的安詳   抗擊病魔 我們扛起責任一起上戰場 守住關口 我們挺起胸膛筑牢安全的屏障   暖相聚 戰勝疫情,我們奮發圖強 心相依 脫貧致富的夢想在期待中飛翔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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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離開的日子   文 | 墨江濤     這幾天,我們兄弟姐妹的眼里總是噙滿淚水,眼淚近乎流干,因為我們對父親愛的入骨入髓。 2018年9月14日中午,我正在辦公室整理黨建紀檢巡查的資料,突然接到母親的電話哭說“快來吧!你父親病犯了”,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父母租住的房屋,父親側面躺在床上不停地顫抖抽動,嘴巴一張一合。瘦弱的母親在床上大哭,麗姐在床邊哭喊,連三歲的重外孫恒恒,用稚嫩童聲也在喊著“太太、太太”。 我手忙腳亂地撥打120,以最快的速度把父親送到安陽市人民醫院搶救。在急救車上,我手托父親的頭邊喊邊哭“父親快醒醒,別再嚇我!”大外甥許寧高舉輸液瓶一同前往,急救車奔馳著、呼叫著直達安陽市人民醫院急救中心。 急救室的值班醫生仔細詢問父親的病情,淚流滿面的我為醫生回答,一心只想盡快搶救父親。醫生說“現在做手術還有希望,如果不做手術,人很快就不行了”。我沒過多思考,只有一句話:“做,必須做手術”。醫生又補充一句“你父親是農村的,沒醫保,手術費會很高的!”。我近乎哭喊道“快做手術,搶救我父親”。與此同時侄女原瑩來了、麗姐也趕來。在人民醫院工作的侯弟外甥小杜忙前忙后招呼醫生。我們又以最短的時間、最快速度,把垂死掙扎的父親推進了生死門。 把父親推進生死門的時候,我頭腦一片空白。手術的朱醫生說:大約兩個小時手術就能結束,這中間會有各種各樣的叵測發生。我逐張逐頁在生死協約上簽字,別無選擇的我,淚流不止。 我呆立在生死門外,心如刀割,淚下如海,提心吊膽地祈禱父親平安走出生死門。麗姐一旁不停重復著:“我上午扯著父親走一二百步,還吃一碗面條,明明好好的,有說有笑,父親還逗恒恒玩。之后說有些不舒服,我便和母親把父親攙扶到床上,恐怕是血壓高了,吃了一片降壓藥。當時商量給江濤打電話吧!父親不讓,說你這兩天工作忙,怕影響你的工作。沒過多久,父親就開始大口喘氣,手和腳不停抽搐,我嚇迷糊了,誰的電話也找不到,誰的電話也打不通。”老實善良的麗姐斷斷續續訴說著,緊張的情緒,仿佛還沒有半點清醒。 對呀!麗姐說的一點不假,這幾天父親沒有半點異常,只有滿心歡喜,因為二弟墨海濤,上個星期成功競選為我們村的黨支部書記,父親一時高興,加強了身體鍛煉,準備國慶節回老家住一段時間。因為父親在改革開放初期當過蔡崗村書記,率領著父老鄉親分田到戶,土地承包,解決了家家戶戶的溫飽問題,現在可以說“子承父業”了,父親當然高興了。這幾天老父親不停地重復說:“海濤當上書記,要為父老鄉親們辦些實事好事,特別是蔡崗村的路面高低不平,坑坑凹凹,到了下雨天,泥巴滿地,無處下腳。海濤當了書記不要有任何官腔官架,見了長輩要喊一聲,見了同輩要打招呼,做事更要低調穩重,要少喝酒少說話多干實事好事。還交代我們墨家過上今天的好日子,都是托毛主席的福,托共產黨的福”。 站立在生死門外,回憶父親講過的話,看著這扇門,擔心著父親的安危,突然悟出這不叫“度日如年”,而是“度秒如命”。手術已經歷漫長的兩個多小時,沒有一絲一毫消息,原瑩的新干媽也在手術室,偶爾傳來消息“正在全力搶救”。 等待的這段時間內,單位的領導、同事在得知后第一時間趕到人民醫院,對我進行了安慰,我什么也沒想,只想讓父親闖過生死門,度過生命的危險期。與此同時,故鄉的兄弟姐妹,二弟墨海濤、三弟墨洪濤、小妹墨海麗、姐夫許留群同車趕到安陽市人民醫院。我麻木地看著弟弟妹妹們一句話也說不出,他們站在生死門外淚流不止,傷心滿懷。 從下午一點四十六分把父親送進手術室,到現在晚上七點,苦苦等待六個多小時后,手術里的朱醫生走出來,嚴肅地告知“我們盡力了,腦血管阻塞打通了,但周邊毛細血管的枝枝蔓蔓沒有流通跡象,人恐怕兇多吉少,我們盡力搶救吧!”。聽完這句話,我站立不穩,幾乎跌倒。姐姐弟弟妹妹的哭聲響徹生死門外。很快父親從生死門內推出來,滿身滿嘴插滿醫管,臉色蒼白,一動不動仰躺在推車上。我們兄弟姐妹圍攏在父親的身邊,邊推車邊哭喊“大、爸、爹,快醒來吧!您的兒女們都來了,快點醒來吧!”。看著父親蒼白的臉上流出大滴大滴淚水,小妹海麗大聲喊到“大沒有死,大還活著!”我們飛快地把心愛的父親推進重癥監護室,也就是ICU病房。 我再也控制不著自己的心痛,面對生死門痛哭失聲,弟弟妹妹們坐在地板上哭泣流淚。 夜色悄悄降臨,我們兄弟仨個或坐或躺在生死門外的地板上,等待著老父親的生死消息,我滿眼滿腦都是父親的身影,都是對父親生命的擔心害怕。 這一夜我沒有合眼,坐在生死門外,捧著醫生從父親身上取下并轉交的玉佛觀音,透過生死門外微弱的燈光,一遍又一遍,仔細地觀看父親身上佩戴的玉佛觀音。它通體晶瑩,慈眉善目,散發著父親身上的特有氣味。我祈禱著:靈魂擺渡的觀音呀!一定保佑著慈祥的父親度過難關,我會親手把觀音菩薩戴在父親寬闊的胸懷,護佑著父親平平安安走出生死門。父親還像從前一樣,與我們兄弟姐妹說說笑笑,與善良的母親吵吵鬧鬧。 這是我坐在生死門外度過最難熬最漫長的的第一個夜晚。 第二天上午,因為父親的病情加重,安陽市人民醫院的楊院長、張向東主任、護士長馬艷芳、醫生羅雪齊心協力盡心搶救,彰顯了醫生的醫德醫風,還有叫不出名字的醫生護士,在我父親生死悠關時刻,他們盡職盡責獻出了愛心,我代表家屬代表父親,真誠地感謝他們。同時我把以前發表的兩首詩逐一轉發給他們,醫生護士對我們兄弟姐妹們的孝心大愛,深表同情和理解。   《牽掛著父親的手》   身強力壯的父親,在九三年夏天突然患病住院,行走不便,從此母親和我們兄弟姐妹六個,牽著父親的手,走在農家小院,走在田間地頭,走進孝心大愛,走進春暖花開。 一—題記 一 父親 聽說您又病了 再一次送入醫院 為何對我隱瞞 我的心好痛好痛 滿頭白發的兒子 離您太久太遠 真想插翅飛到您身邊 哪怕喂您喝口水 哪怕替您擦把汗 哪怕給您洗洗腳 哪怕對您笑一笑 輕輕地為您拂去病痛 這些只能在夢里 在祖國的邊境線   二 故鄉的風 雕塑了父親的形象 穿戴普普通通的父親 一生從不把愁苦寫在臉上 一雙慈祥的眼睛 大平原一樣樸素里泛出善良 父親雖然沒有讀過書 但平凡的父親 是一本厚重的書 翻閱的每一頁 都寫滿堅強和感動 父親的苦難輝煌 在窮山僻壤久久傳頌   三 爺爺餓死的那年 父親還不滿十歲 幼小的身體 與裹小腳的奶奶 趟過童年的凄風苦雨 爺爺的爺爺 從墨子故里 一路乞討 一路向西 窮人翻身解放的那年 在討荒要飯的蔡崗村 安家扎根 由于我家是外姓人 孤兒寡母的父親 時常受到鄉鄰的欺壓 父親在苦難中成長 父親在困難時成家 父親為了我們的溫飽 用厚實的肩膀 撐起我們童年的快樂和天空   四 一九八五年冬天 父親是送我離家參軍 留下鏗鏘步履的那個人 父親是看到我立功喜報時 流出眼淚的那個人 父親是我每次探家時 在故鄉的老屋 擺一桌家鄉菜 叮嚀我報效祖國的那個人 父親是躺在病床上 仍然牽掛著 鞭策我們奮勇向前的那個人 年邁的父親 神似毛主席 寬闊的額頭 明亮的眼睛 身體像一座大山 每次回家 牽著父親的手 緩慢地走在 漫長的黃泥路上 就感到這是一條 清晰的父愛 父愛產生力量和光芒 父親的神態 是那么穩健和慈祥 父親的一生 除了崇拜毛主席 信仰共產黨 就是為我們兄弟姐妹六個 遮風擋雨 唯恐他的子子孫孫 受苦受累   五 想念父親的時候 坐在豫北一座小城 愛散發古樸的光芒 父親的白發 染成小城最深的春色 每個清晨和傍晚 父親一瘸一拐地 走在鄉間小路 帶著故鄉人的善良 帶著故鄉人的芬芳 所有的村莊 升起紫色的炊煙 父親走出自己的老屋 一次又一次 把堅強和毅力 傳承給子子孫孫 父親從不抽煙 極少飲酒的秉性 遠在北方的兒子 沒有學會 想念父親的深夜 就寫一首小詩 攙扶父親 走進詩里愛里 走進春暖花開 深愛父親的我 把詩寫得有聲有色 讓所有的讀者 淚水漣漣 2018/5/6/夜作       《墨子血脈》   我姓墨 全世界都知道 我的老家 在墨子故里 我家第幾代 從故鄉討飯走出來 爺爺不知道 父親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我們住在鄉下 一待就是上百年 為了耕種收獲 為了養家糊口 為了看一場 又一場的雪景 一直居住在戴草帽的老屋 墨水河里的濤聲 蕩著漩渦 發出激越的響聲 從遙遠的故鄉傳來   父親老了 真的太老了 拄著拐 行動起來十分緩慢 以前走路雄健有力 現在離不開子孫的攙扶 一步兩步十步百步 攙扶父親的時候 心里裝滿哀傷 眼角噙著淚水 這些細微的關愛 不能讓年邁的父親看見 母親說 父親通宵達旦的咳嗽 聲音像是乒乒乓乓的槍聲 滿地彈孔 一地疼愛   太想念父母了 從鄉下把二老接來 距我單位不遠的地方 租了兩間平房 開始邊工作邊盡孝 只為能多看幾眼 日漸蒼老的父母 許多時候 攙扶著父親 走進詩里愛里 只要有空閑時間 就給父母洗頭修腳 就在昨天中午 古城陽光燦爛 一不小心剪破了父親腳趾 鮮紅的血液 汩汩流淌 流進了我的雙眼里 不知道什么時候 我的眼睛已經昏花 烏黑的頭發 已被經年風雨染白 父親慈善地坐在輪椅上 被我推著走進街心公園 父親習慣抬頭仰望 這靜如止水的天空 這洶涌澎湃的白云 都是父親的最愛 父親偶爾笑出聲音 激動地摸著胡須 我突然明白 父親才是兒子唯一的天空 弱水三千 只有父母 才是我們依靠的大山 2018年7月14日晨作   我們兄弟姐妹昨晚沒有進食、今早也未點滴進餐,中午更沒有食欲。我從生死門外走到靠南的窗前,不知道什么時候蒼天開始飄雨,雨愈演愈烈。雨水打在玻璃窗上,我在玻璃窗前哭泣。莫非是父親的病情感動了老天,他和我們一樣哭泣流淚。我慢慢有所覺醒,不能如此悲傷,不能繼續沉浸在悲痛里,這是我們堅強的父親不愿意看到的。因此清醒振作,打起精神搶救父親。   侄子墨天亮從首都北京來到安陽。妹妹墨紅、侄女墨慶賀從鄭州乘高鐵來了。妹妹墨東升、妹夫毛子和墨菊從遙遠的故鄉開車來了。父親的子子孫孫從四面八方聚攏古城安陽,聚攏在父親身邊,筑起了骨肉相連的愛心橋,用兒女的雙手,高高托起了救治父親的大愛。   二弟墨海濤表態“把房子賣了,砸鍋賣鐵也要救治父親!”。   三弟墨洪濤說:“大哥,我們墨家就是回到解放前,討荒要飯也要救活父親!”。   這就是墨子后代的錚錚鐵骨,這就是我們感天憾地的孝心芳華。   第一天的手術費八萬七千多元,第二天的醫療費兩萬一千有余,從此每天的治療費近萬元攀升增長。為了搶救父親的生命,我們兄弟姐妹紛紛取錢借款,傾囊相送,毫不猶豫,無怨無悔。   夜又深了,雨又大了,醫生一次又一次發出病危通知書。我們兄弟姐妹們躺在生死門外的地板上,回憶著父親說過的話,祈禱著這扇命懸一線的生死門。假若老天有眼,一定會睜開眼睛看一看我們的哀痛。假若上天有靈,一定會靈光普耀父親轉危為安。   我們請來了北京專家對父親進行全面會診救治,結果北京專家告知:“兇多吉少!三天是個危險期,一星期還是危險期,度過危險期才有希望。”   我們欲哭無淚,只有等待奇跡在堅強的父親身上發生。因為我們用愛筑起強大的生命線,抗擊著任何病魔對父親的入侵,打敗一切來犯之魔。   第三天,張向東主任對父親進行了全面檢查,對我們兄弟姐妹說:“血壓、血糖、心跳等各種綜合指標有所好轉,但是呼吸還很微弱,必須依靠呼吸機!如果拿掉呼吸機,就不行了”。手術朱醫生在巡查病床時也專門探視了父親,對我們兄弟姐妹安慰道:“沒想到老父親會闖過這三天,各種跡象顯示有所好轉”。聽完專家醫生的話,我們始終堅信父親的生命力十分頑強,從父親勤勞善良的身上,我們不但讀懂偉大的父愛,還學會許多做人做事的道理。我們深深地愛著慈祥的父親,傳承著父親的血脈,更加堅定了永不言棄、永不言敗的決心!   今年四月我調整了工作,剛到新的崗位,平時工作實在太忙,我又特別想念牽掛住在故鄉的父親母親,就和兄弟姐妹商量,把父母接到古城安陽。為了方便照顧父親母親,在單位不遠處,專門租兩間平房,利用上班下班的時間,習慣走進父母身邊,攙扶著父親走路,給父親洗頭洗腳,聽父親說他苦難的經歷,悲悽的童年。以及蔡崗村的變化跟鄰居們的大事大非。在我們蔡崗村,父親是老支書,德望很高,村任何事情都要父親主持公道,伸張正義。陪同父母親看《新聞聯播》是我們一家人最大的快樂,父親最喜歡看的頻道是《河南衛視臺》開辦的“武林風”。幾十年來,每場必看,從不間斷。從看“武林風”節目中,父親悟出許多人生的道理,比如“堅持打就能勝利”和“要想打敗對方,必須戰勝自己”。   身強力壯的父親,九三年第一次突然中風,當時他還是蔡崗村的村長,率領著父老鄉親們正奔“萬元戶和萬家元村”行列。父親一邊在鄉村醫院治病,一邊召集鄉親們開會,解決村里的困難群眾,照顧五保戶,化解鄰居矛盾。肥胖的父親,走路一瘸一拐,不辭勞苦走村串戶,解決了許多實際困難和棘手問題。鄉親們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第二年村里換屆選舉,父親以全票當選蔡崗村黨書記。父親以堅強的斗志戰勝了中風病魔,成為方圓近百里的治富帶頭人。   鄉親們富裕了,當時祖國南疆正在打仗,許多家庭不愿送兒當兵,當村書記的父親不顧母親及親戚們的反對,讓我和二弟海濤同時當兵,報效祖國。我出生在地地道道的農民家庭,過去家里窮,讓兒女一日三頓吃飽飯,是擺在父母面前的頭等大事,我們一大家人,兄弟姐妹十個,正長身體,活脫脫飯缸子,為此,父母和大娘風里來雨里去,起早貪黑在地里干活,半日不閑向土里刨食。當家的父親、瘦小的母親、勤勞的大娘從“雞叫干到鬼叫”,即便如此面朝黃土田地,我們家還是生產隊最大的缺糧戶,在北京當兵的大伯,源源不斷把省吃儉用的津貼費寄到家里。日子在艱難中度過,我們一天天長大,父親越來越在意我的前程,因為我是長子長孫。可在農村想謀條出路,談何容易?思來想去,只有含淚送我參軍。   換上肥大的軍裝,離開生我養我的蔡崗村。村里上上下下,家里老老少少,一通忙碌,就為讓我吃上一口家鄉菜,嘗一碗家鄉面,讓我飲上一杯家鄉水。父親從藏錢的紅箱,拿出幾塊幾角的毛票。我知道這錢是我們家所有的積蓄,我堅持不要。弟弟妹妹還要上學讀書,瘦弱的母親還要看病抓藥。可是父親說:“帶上吧!窮家富路,路上好用。”而母親一言不語,只是流著淚硬往我軍裝里塞。我的血在奔騰,我的淚在眼里橫涌,我不能哭,我不能讓父母難過,不能在弟弟妹妹面前流淚。我強忍著淚水,要做父母放心的好男兒,要當一名好兵。   出發了,要離開故鄉了。小縣城那天的雪,下得真大啊!正在寒冬臘月,雪花紛飛,天陰沉著,隔著車窗玻璃,猛地看見大雪紛飛中的父親,肥胖的身體正站在雪里四處張望,走路不便的身體像大山一樣,在雪地上移動,頭上沒有戴帽子,圍著一條灰色相間的條巾,寒風一陣陣吹過,頭發便稀稀疏疏地飄著舞著。望著父親肥胖的身影,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有熱淚在滾滾流淌。   坐在生死門外的地板上,回想著父親的點點滴滴,淚水又一次布滿雙眼。突然羅雪醫生走出生死門,我急忙迎上前去。羅醫生說:“從今天開始打些米油,一天五次,上午七點、十一點,下午三點、七點和晚上十一點”。   我看著羅醫生白衣白帽,只露出水靈靈的大眼睛,笨拙激動的只道出一句話“謝謝羅醫生!”父親有救了,能吃一些米和營養餐了,把這個好消息,迅速傳給了故鄉的親戚朋友。   第六天,羅醫生又說:“今天我叫老墨老墨,你父親有意識了,并且有意識轉動頭部找人了。”   今天下午馬護士長允許我和洪濤弟進入重癥監護室探視,我撫摸著父親寬大的額頭和冰涼的手腳,父親安靜地躺著,均勻地呼吸著,好像剛剛入睡一樣,我輕輕地呼喊:“父親快醒來吧!我們早點回家,還回到您的蔡崗村,父老鄉親們盼望著你平安回來!”   走出生死門,躲在沒人看到的角落,我淚落紛紛,哀嚎不止。   故鄉的農村,現在正是農忙季節,玉米、大豆、花生等待收割,為了不影響村里工作,二弟海濤和一批親人,戀戀不舍走出醫院,回到故鄉。我和三弟墨洪濤、妹妹墨東升、小妹墨海麗日日夜夜守在生死門外,雖然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我們躺得踏實安穩,睡得夢想成真。父親在生死門內,我們在生死門外,走進生死門,只有三兩步就能到父親身邊。父親就在靠門的第一個位置,編排三號病床,恰好與我頭對頭。一日日,一夜夜我們與父親頭對頭、心連心入睡。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安慰生死門內的父親,才能讓病床上父親感受到我的溫暖,感受到我們親近父親深愛父親的決心。   墨東升妹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咱爹快好吧!好了回老家,誰也不讓照顧父親,我一個人照顧父母就行了!田也不種了,也不外出打工了!”   三弟墨洪濤兩杯酒下肚,習慣說:“咱爹好了,我再不給他抬杠了,現在我真后悔呀!以前愛給咱爹抬杠,不知道讓著父親!”話沒說完淚已滿面。   古城安陽的樹葉開始飄落。明天是中秋佳節,今夜的月亮不但不圓,而且躲得無影無蹤。夜空偶爾有幾顆小星星,在遙遠的天幕一閃一閃地發出微弱的冷光。雖然是九月,可秋風是涼的,醫院也寒,躺在生死門外的地板上更冷。我迷迷糊糊入睡,仿佛聽到父親說:“濤濤,九月也涼,要穿暖暖的衣服,我們回故鄉吧!”我攙扶著父親步履蹣跚走著,安慰著:“父親不要怕,兒女們始終守在您的身邊,直到您平安醒來,一起回到故鄉老家!”。父親老了,膽子愈來愈小,睡覺的時候身邊必須有人守候,白天夜晚燈光要全部打開。父親第一次犯病,瘦小的母親寸步不離照顧著,特別在父親熟睡的時候,習慣用手試試父親有沒有呼吸,擔心著父親丟下自己突然走了,她害怕著父親睡著了,再也醒不過來。在救治父親的日子里,我們兒女分兩路,一路安慰病弱的母親,一路獻給堅強的父親。我們時常給母親講父親的病情,總是輕描淡寫,避重就輕。母親今年也76歲,與父親同年同月同日生,這是我們兄弟姐妹們強加給母親的,因為母親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年月,但是善良的母親清清楚楚記著她的子孫后代的生日,每到我們生日,母親一遍又一遍催我們過生日,親自給我們搟一碗香香的長壽面。   大約深夜零晨一點,又有兩位垂危病人送進生死門。我也走了進去,輕輕地按摩著父親熱熱的手腳,又摸摸父親的額頭,然后對著父親的耳朵悄悄的說:“父親,不要怕,濤濤守在您的身邊,永遠陪伴著您,直到您平安醒來!”   突然發現昏迷中的父親又流出了眼淚,我握著父親溫熱的手,淚如泉涌的說道:“父親要堅強,一定要堅強的活過來,您的子子孫孫等待著您!您的父老鄉親盼望著您呀!”。   又度了難熬的一天,醫生專家傳來信息,種種跡象表明生死門內的父親沒有絲毫好轉。再一次請來張向東主任對父親全面會珍,她嚴肅的講:“生的希望幾乎沒有,早點做準備吧!”   我還是不死心不放棄,又把楊院長請來對父親認真全面檢查說:“根據我幾十年的經驗判定,各種器官正在衰變,就是花一百萬,也救不了你老父親的生命,早點拉回老家吧!遂平縣太遠,說不定路上人就不行了!”   走出生死門,再次淚流成河,難道父親真的無力回天嗎?明明與父母親約好:“國慶節回老家的,父親不能再等一等嗎!可憐的父親呀!”。   夜又來了,雨又大了。今晩是八月十六,正是月亮正圓的時刻。侄兒徐國喜從上海來到父親身邊,還有懷飛弟和洪濤弟一起躺在生死門外。每人分發一小塊月餅,誰也吃不進去,誰也不想吃,眼含熱淚,守護著父親,祈禱父親,與父親一起度過漫長的中秋夜。   按照故鄉的風俗習慣:”上身五件,下身三件”。上午讓麗姐和洪濤弟,在常哥的陪同下在安陽市買了最好的壽衣。   坐在生死門外,幻想著父親,親親切切走出生死門,與我們兄弟姐妹有說有笑,與左鄰右舍拉拉家長。對父親的愛,讓我們以淚度日,每時每刻祈禱著,奇跡在病危中的父親身上發生。父親呀!您的子子孫孫都敬愛著您,這種深沉博大且厚重的愛,無邊無際,源源流淌。   我與小妹海麗聯系了遂平縣的仁安醫院。其中老家一位名醫生叫王冠軍,幾十年來一直給父親治病,特別在父親前兩次中風過程中,王冠軍讓父親起死回生,平安歸來。   聯系了120救護車,跟護送的醫生和護士。王冠軍電話里再次交代,根據父親的病情,救護車必須安裝呼吸機和吸痰器。于是通過各種關系,協調好醫院里唯一一輛配帶齊全的救護車。   公歷2018年9月25日夜間八點多,安陽秋雨陣陣,寒風涼涼。大妹墨東升再次跪在生死門外,磕頭作拜,保佑父親平安到家。晚上九點左右,我們把昏睡中的父親抬上救護車,緩緩地離開了古城安陽。救護車離開大兒子江濤當兵工作的地方,向故鄉遂平縣奔馳。一路上,妹妹墨東升握住父親的手不停呼喚:“大呀!快醒來吧!我們回老家!大、大、大……”。父親平靜地躺著,時而心跳加速。我一次次握著父親有些腫脹的手,祈禱著父親平安到家。車在雨中行駛兩個小時,過黃河大橋時,昏迷中父親仿佛有了意識,大聲咳出聲音,醫生護士發現后迅速吸痰輸氧。我高興地說:“父親知道今天回老家的,這是高興呀!”不一會,昏迷中的父親恢復了平靜。救護車外雨愈下愈大,幾乎完全遮擋住車床視線,這讓我擔心越來越大,盼著早些回家。凌晨十二點,護送父親的救護車抵達遂平縣仁安醫院。大雨突然住了,東方的夜空泛出白色,墨家直系親戚墨京春、墨京朝、墨京生、墨大春、墨二春、墨三春等都在醫院等待。醫院的主治醫生稱:“父親呼吸特別困難,急需做切割喉管手術!”聽到這個建議,我表示拒絕,一旁地本地名醫王冠軍解釋道:“父親的病情已十分危險,隨時都會停止呼吸!”   在仁安醫院苦苦掙扎一夜。熬到第二天,也就是2018年9月26日上午,父親外甥許全理、許運理、許淘氣、王清平、王清河、王清義、王燕偉、王新華等三十多人到醫院探視父親。許多親戚建議回蔡崗村,別讓老父親在醫院受苦受罪。因為是長子,根據習俗,必須由我做決定。在仁安醫院,我征求了海濤、洪濤的意見。海濤弟堅決不同意,認為此做法就是親手殺死父親。聽完此話我心如刀割,欲哭無淚。我知道二弟海濤的心情,更理解兄弟姐妹的救治父親的強烈要求!   仁安醫院的條件簡陋,生死門外等待著許許多多從鄉下來的農民兄弟,他們自發地靠近我們,甚至加入了我們的激烈討論。又熬到下午三點多,聽取仁安醫院專家的意見,親戚越聚越多,幾乎聚滿了生死門外的大廳,仿佛再次聽到父親喚我鏗鏘有力的聲音:“濤濤,回家!回蔡崗村!回老屋……”。   突然間我有了主意,決定立刻回老家!也許回到老屋,父親的病就好了,就能讓父親起死回生!因為有許多穿上壽衣放進壽棺,反而起死回生的事件。想到這些,加劇了我做出決定。   出院手續還沒有辦理,在我們兄弟姐妹浩浩蕩蕩,哭聲一片,喊聲一片中,再一次把垂危中的父親抬起,緩緩移送進救護車。我雙手撫摸著父親寬闊的額頭,海濤弟緊握父親的雙手,墨京生妹妹一路喚著汽車走到遂上公路、跨過高速隧道、越過公社林場、終于到達了父親親手筑建的老屋,到達了父親日思夜想的蔡崗村。老屋大門內外,站滿了迎接父親的父老鄉親和伯伯叔叔們,還有父親的晚輩晚孫。   “老書記回來,大好人回來啦!”許多年邁的老人邊哭邊說,邊說邊哭。   把父親抬進屋內,我們兄弟姐妹一絲沒有放棄,用吸氧瓶給父親吸氧,用針管給父親吸痰。用我們溫熱的手給父親按摩,不停地喚著,祈禱著父親快點醒來。父親平靜地躺著,脈搏跳動著,心臟也跳動著,像入睡一樣均勻地呼吸著。可是就是不睜開眼睛,不回答我們的聲聲哭喚。   夜已深,風已停。我們搶救父親的輸氧氣囊一分一秒沒有停止,我們哭喊著父親醒來的聲音,也未間斷一秒。   漫長的一夜又過去了。太陽從蔡崗的樹梢冉冉升起,普照父親耕種過的黃土地。雖然是農忙季節,村民沒有去秋收秋種,沒有耕田播種,自發地、不約而同走到父親的身邊,撫摸著父親的手和腳。特別是同村幾位八九十的老人,坐在父親身邊哭喊:“老書記呀!大好人!快睜開眼,和我們一起說說話,別再睡啦!!”   不知道來了多少鄉里鄉親,也不知道父老鄉親流下多少眼淚。墨京生妹妹一會給父親吸痰,一會兒給父親吸氧打點滴,熟練操作著救治方法。這位妹妹雖然只有小學文化,但在艱難生活的磨礪中,練成了過硬的醫術,辦事果斷,巾幗不讓須眉秉性,是我們墨家的女強人。   墨家老老少少,都沒有吃飯,寸步不離地守候著父親,呼喚著父親。平靜慈祥的父親,突然吐出兩口口水,面色紅潤,有眼淚流出。不知喊到:“快看,爹醒啦!父親醒了!!”在大院內的我們,又一次圍在父親身邊,哭喊聲一片。這是不是回光返照?我不知道,我只盼望著奇跡在父親身上發生。 我哭著給戎馬一生的長法叔叔打電話,結結巴巴匯報了父親的病情。叔父在電話那頭大聲講:“我明天從北京回來,讓你父親等著我,要不停地喊不停地說。”   中午過去了,太陽暖洋洋的,不知道誰把正在遂平縣城讀小學二年級的墨子龍接來。墨子龍是父親最小的孫子,他活潑可愛,長像靈氣,嘴巴又甜,深得父親喜愛。他用小手撫摸著父親寬大的額頭道:“爺爺,爺爺,快快醒來。”父親一定是聽到墨子龍的喊聲,高高的鼻梁輕微的顫抖。就在墨子龍叫爺爺十幾分鐘后,也就是陰歷2018年8月18日13時46分,父親安祥地走了。世界上最愛我們的父親永遠地離開了。從此我們再也看不見,身體像大山一樣,父愛像大海一樣的父親了。我們所有的千呼萬喚和撕心裂肺的哭聲,都無法阻止父親離開,都沒有挽留住父親的生命。一生受苦受難的父親呀!安祥地走了,沒有給兒女們留一句話,沒有再看一看自己的子孫。平靜地安息吧,我最愛的父親!我骨肉相連的父親!我所有精神支柱!我平凡而偉大的父親!   鞭炮響徹整個故鄉的天空,悲傷彌漫在老屋里,照耀著父親升騰的天堂。父親安祥地躺著,好像熟睡一樣。我們抱著父親失聲痛哭,我們兄弟姐妹六個給父親凈身、洗面、梳頭,與本家大毛叔、四毛叔給父親穿上合適的壽衣,父親生前喜歡穿的中山裝。麗姐和洪濤弟轉了大半個安陽市,買來的高檔中山裝。父親躺在冰涼的冷棺里,供桌上的祭品,消蝕的白燭,日夜躍動的燭焰,都落在了父的遺像上。父親躺在故鄉的老屋里,親戚朋友在老屋相擁哭泣。   根據故鄉習俗,我跪在父親的前面,單手緊握供靈雞。據說這只供靈雞是引領著父親的靈魂,在黃泉路上,一路高飛、報平安的。它是引領著父親靈魂,離開親人,飛進天堂的供靈雞。   由于故鄉地處豫南,喪葬習俗根深蒂固,迷信色彩濃郁,形成了獨具特色的喪葬傳統。在父親棺前,需擺上供靈雞和長鳴燈,還有三柱高香。長鳴燈不能滅,三柱香也不能斷,父親的身邊更不能離開守靈的親人。   三弟洪濤請來東院的大娘蔣大妮和西院的嬸子專門縫制孝帽孝布。按照性別和輩分縫制的孝衣各有不相同,我們兄弟三人不但披麻戴孝,還要有更多的要求,更嚴的講究。   不知道是誰請來了老盆,根據習俗,身為長子的我首先要在老盆底下,用鋒利的剪刀鉆一個又大又圓的孔,然后依次是父親的其他子孫。鉆孔時還必須下跪,并且不能換手。年齡小的晚輩需與大人合力才能完成。墨京生妹妹給大家解釋:人死之后要在閻王殿里喝迷魂湯,鉆孔越多,可以邊喝邊漏,能讓老人的靈魂快速通過鬼門關和奈何橋,這是孝子孝孫為老人做的最后盡孝方式。   第二天下午,滿頭白發的長法叔從北京趕來,還有蘭庭叔、意現伯伯、貴恩叔叔一起來看望父親。李香姑姑和姑夫從信陽固始回來了,都沒有見到父親最后一面。父親面色慈祥躺在棺材里,等待著生前好友,十里八鄉的父老鄉親,還有從安陽一批又一批朋友的叩拜。   曾任常莊鄉黨委書記魏景華,鄉長肖加榜,現任常莊鄉黨委王副書記以及遂平縣政府的有關領導,還有周邊村莊的書記都不約而同趕來,送父親最后一程。因爺爺奶奶的墳墓受地塊限制,我父親需另選墳地,故鄉叫“新拔營”。父親生前曾經說過:“百年之后,我老了走了,就葬在后崗。”至于什么位置父親并未告訴我們。   后崗是蔡崗村最高的地理位置,面積有近百畝,至于選在什么地方作為父親的墳地,我們兄弟姐妹都說不清楚。我們兄弟三人,加上姐夫許留群,還有大伯的兒子墨京春、墨京朝,以及姑表兄弟到了后崗,為父親選擇新的墳地。當村書記的海濤弟帶領著我們幾十人走過幾塊耕種土地,又鉆過了一大片高大的玉米地,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位置。   夕陽西下,太陽映紅了半邊天。我們一行幾人在玉米地大汗淋漓地鉆進走出。我手搭涼棚,眺望一望無際的田野,許多忙碌的鄉親正在秋收秋種。俗話說“麥忙不算忙,就怕豆葉黃”。鄉親們顧不上吃飯睡、照看幼兒,不分黑夜地收割播種。我仔細琢磨著為父親選取的“新拔營”。我想起馬大師之前講過的話。就在這時有一個蟈蟈跳到我的孝鞋上,我站立的地方有一大塊被風吹散的薄膜,像一條巨龍橫臥在我的面前,我的腳下正是龍頭。我突然對兄弟們高喊:“就在這里!”表兄表弟很快聚攏過來,借著夕陽的余輝,向遠方眺望,父親墓地頭枕后崗,面朝日月,腳登八方。大伙都對這個位置比較滿意。這個時候,大毛叔對我說:“82年剛分包土地時,這塊地是你家的自留地。” 我忽然憶起大毛叔說的話,當時我正讀小學四年級,學習半日,干活半日。老師都是本村的農民,教學和種地兩不誤。那年剛分包自留地,成了我們兄弟練習種地的樂園。故鄉雨水多,河溝里有網不完的魚,父親是本村捕魚的能手,每次回來都會捕半籠鯽魚鯉魚,讓困難的日子有些改善。   父親呀!我們的父親,臨死又給兒女們留下精神的財富以及傳奇人生。父親走了,時常走進我的夢境,給我們的生命注入精神動力,從父親身上汲取無盡無窮的力量。大門前流淚的墨水河,您太苦了,像我們的父親一樣,有著那么多曲曲折折的苦難歲月,那么多坑坑洼洼的傳奇故事。   女兒墨中原,這時候從鄭州大學回到故鄉,回到老屋。跪拜在爺爺的棺靈前痛哭失聲。之后的三天三夜,女兒墨中原寸步不離為爺爺守靈。   父親的遺體在老屋存放五天五夜。每天清早,大約三四點鐘,會有鄰家的幾位鄰居,不約而同地到家里幫助煮飯。早晨四桌菜,中午五桌菜,晚上六桌菜。來的都是左鄰右舍的鄉親們。早午晚三餐,需要三弟媳婦小珍蹬門叫來,這是鄉村規矩,不能改變。因此老屋大院每天人山人海。墨京春弟是總管,他雖然沒讀過幾天書,甚至自己的名字也寫不太好,但是對農村的風俗習慣了如指掌,如數家珍。把每天都安排的井然有序,風雨不漏。   大院內搭起靈棚,大門外架起戲臺子。村莊上空奏起了哀樂。接連不斷有鞭炮響起,哀樂陣陣,紙錢飛舞,哭聲不斷,整個村莊浸入悲哀痛哭之中。   這些天,我的眼淚,兄弟姐妹的眼淚,流成了墨水河,伴著嗚嗚的大風,在故鄉的天空,在農家小院,在我們頭頂上飄搖。我時常坐在父親的棺材旁,心疼得直流鮮流血,淚光下的父親如此安祥,仿佛在與我們說著話,仿佛在讀我的詩和信,父親的嘴唇輕輕地抖動,父親的白發清晰可數,父親的微笑像流淌的墨水河。太陽的余暉,照在父親安靜的容顏,父親還像活著一樣面色紅潤,慈祥安康。   在國慶節這一天為父親安葬,讓他入土為安,這也是父親生前選好的日子--前一段時間,父親就給遠近親戚朋友打電話約定國慶節回老家敘舊。果然應證了父親生前的預言,親戚朋友從四面八方聚攏到老屋,為父親送行。   國慶節前一天晚上的八點,要為父親舉行告別儀式。夜色降臨,七點剛過,五彩繽紛的煙花映紅了蔡崗村夜空,村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約有八九百人,又一次聚首在父親的靈棚前。蔡崗村原小學校長徐貴恩主持儀式,孝子孝孫站立前排,孝女孝媳在靈棚兩側。然后是本村的長輩晚輩和親戚朋友。長法叔叔回憶了父親的一生,親自撰寫并宣讀了沉重的悼詞: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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